瑞雪缤纷,笼罩在一片寒气之中的腊月。
远山苍茫,闹街凄凉,却只见一位衣着单薄,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肩上扛着一捆又粗又重的木材,抖动着身子,穿梭在往回家中的长安城镇上。
「唉!祁儿,这麽寒冷怎麽还穿得这麽少,你二娘又欺负你啦?」正好要到药行去的方大婶问着。
「没┅┅没有,是因为我扛重很热,所以把衣服给褪了去的,不关我二娘的事。」其实段祁是怕在外若诉着自己的苦,唯恐又没有好日子过了。
「你听听!你连声音都已经颤抖着了,你还在替那坏婆娘说话!算了,你自个儿多保重,大婶我要赶着拿药去了!」说完後,摇摇头就往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段祁自小就丧母,跟在父亲身边多年,在七年前,来到了长安这个地方,某日段父在街上巧遇了一位女子,从此一见锺情。经打探之後,得知彼此皆是孤雌寡鹤之人,而这女子也只是花信年华之年,於是上前提亲,鸶胶再续。一向孝顺的段祁,对於後娘一样顺从,也非常照顾只有三岁大,随着後娘一起而来的小妹子。

起初第一年间,後娘待段祁有如生子般疼爱,但自从这後娘为段家再添一子之後,父亲随之也与长辞,所有形局宛如从天堂掉进地狱般,段祁不再被疼,天天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只要做事情不如这後娘的意,可就有一顿饱了。可怜的段祁,身上所留下的鞭痕早已无从数起了。
 这一天,段祁扛着木材回来後,又挑水、又洗衣、又煮饭的,所有家事该做该整理的,全部都一手包办了,此时,天色也暗了。等到所有人都入睡了,烛火都熄了之後,段祁才回房,换下了一身早已湿透了的衣裳,光着上身正往着澡堂去。平时就干着粗活的段祁,早就练就了一身骇人的肌肉,虎背熊腰的体格,再加上俊俏的五官,无一女人不甘心诚服。
突然,一句叫声从二娘的房内传来∶「啊┅┅啊┅┅」
「不知二娘发生了什麽事情?」段祁匆忙的赶到二娘的房外一探究竟。
「饶了我吧!不┅┅不要┅┅」
段祁心想∶『该不会是窃贼闯入吧!』一脚踢开了房门,只见一具黑影正跪坐在二娘的床上前後移动着。
段祁大声喊着∶「大胆窃贼!竟然行刺我二娘,还不快滚!」
听到段祁这麽一喊,床上的两人都大叫了一声,之後,只见那黑影人快速且匆忙的捡去地上的衣物,逃走了。
这时段祁正准备将烛火点上,想看看二娘有没有怎样,却听到二娘对他说∶「不要点火!你这个兔崽子!竟敢来坏了老娘的好事,吓跑了张老,你┅┅」虽然房内一片黑暗,但从窗外斜射进入的微微月光,仍依稀瞧得见事物,段祁这强壮的体魄,以及段二娘那软玉温香的肉体。
此时,段二娘似乎将方才未完成的好事转移到段祁的身上,也好将功赎罪∶「兔崽子!你过来,看我怎麽对付你。」
「祁儿!你也十有七、八了吧!」二娘用着食指头在段祁身上那两颗小胎记上划着。
「是的,二娘!」段祁不知二娘要做啥?自从段父死後,二娘从未如此称呼过他,使段祁觉得有点羞涩却又感到一阵趐麻,小声的回应着,深怕又惹得二娘不高兴,可就又不知要增添多少痕迹。
「祁儿!让二娘来教教你怎样长大成人吧!」语毕,立刻将脸凑在段祁的耳边,轻轻地喘息着,用着舌尖在祁儿的耳垂下逗了逗。
只见段祁一脸通红,不知所措。於是段二娘很主动的拉起段祁的手往自己身上那足以证明女人的部位,要求着祁儿搓揉着。这时,段二娘的舌尖慢慢地从耳上移了下来,在颈上来回的划了几下,又往下滑到了小胎记上,二娘见着了这对可爱的胎记从柔软转而坚硬,自己也早已承受不住,脑子里淫秽的想着∶『那小祈儿必定也早就想脱颖而出了吧!』
而段祁自懂事以来,从未有今晚如此快感过,他不晓得这究竟怎麽一回事,只知道自己很想做着和二娘相同的事。於是在段二娘的熟练且灵活的带领之下,快速地将段祁那腰际上的线绳拉了开来,而小祁儿似乎也已等待了许久,笔直的弹了出来。
段二娘的私处早就已湿漉漉的一片了,躺在床上,等待着小祁儿,「祁儿!你还不想赶紧去到天堂来吗?」段二娘像似渴望许久般的诱惑着。
「我┅┅我好像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冲动,可是┅┅我要去哪里呢?」
段二娘张开着自已的双腿,左手推了推小祁儿的外皮,右手绕了绕自己那浓密又乌黑的毛丛,还不时的呻吟着∶「祁儿!快!快到这儿来!啊┅┅嗯┅┅」
段祁就在二娘的指引之下,找到了毛丛之後一个极为隐密的洞口,随着洞口那一片淫水,再加上段二娘将段祁往前一拉,很快地,那笔直又坚硬无比的小祁儿便进入到段二娘的最深处。
段祁在段二娘的律动之下,和那些不苟之言中,看着那随身体而上下晃动的双峰,不由得开始不安分的抚摸着,接着用着滑溜的舌头恣意地胡乱舔着,愈舔愈觉得兴奋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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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啊┅┅不要┅┅不要┅┅」段二娘双手已把身旁的被单抓皱了,而段祁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那话儿,好像被那一张一缩地律动的肉洞包覆着,快要一触即发,一泄千里。
「二娘!啊┅┅」段祁不敢在二娘的体肉遗留些什麽,怕二娘会不高兴,於是在那一瞬间,段祁将那小祁儿狠狠的往外一抽,结果,从那话儿中猛射出一阵又一阵乳白色的黏稠液,反而将段二娘的整个身子及樱唇射得到处多是。
在一阵解放之後,段祁心想∶『糟了!会不会又要被二娘给毒打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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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见段二娘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用手指在樱唇上来回的涂抹着那一片黏稠液,舌尖也慢慢的顺着唇形舔弄着。又看了看小祈儿,还有些许精液顺着话儿欲滴,段二娘赶紧将头凑了过去,用着舌头将那精液一丝一丝,一滴一滴的往嘴里送。
「娘!」就在狂欢之馀,段二娘的女儿正在门外敲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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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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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快躲起来!」段二娘像是做尽了亏心事般的催促着段祁,赶紧找个隐密的地方躲了起来。
「娘!我睡不着,可不可以过来陪陪您?」仅有十岁大的段如,天真般的呼唤着。
「乖!儿!娘的宝贝!今天娘很累了,你就自个儿回房吧!」段二娘带着点喘息又有点惊慌的声音回应着。
过没多久,段二娘只围着一件小肚兜,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轻轻地将门开了一个缝,探出头仔细的左右观望着,确定段如已经离去,又赶紧关上门,轻声地唤着段祁出来。
「妹走了吗?」段祁小心的问着,并捡着散落一地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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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二娘点着头,没有应声,只是躺回床上去,像是意犹未尽,又摆出了撩人的姿态。
「二娘,我回房了。」段祁不是不受诱惑,而是他已经明白自己矩了。他低着头,不等二娘回话,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门外。
「死小子!就这样给老娘走了,真是不负责任。小心以後会讨不到媳妇。」不满足的段二娘就这样咒骂着段祁。
梳洗後回到房内的段祁,回想着今晚的一切。虽然段二娘已卅年有馀,但风韵犹存,即使如此,她毕竟是自己的二娘,怎可做出此等乱伦之事?
段祁愈想愈觉得愧疚,他不知道日後要如何来面对段二娘,他也不想再有此等事发生。於是,他决定要离开这个家,不能再做出违背伦理之事,也不想再做出对不起爹亲的事了。
隔天一大清早,段祁趁着大夥儿都还熟睡时,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离开了这个曾让他生不如死,又带给他不曾有过的体验的地方。
但是天大地大,从未独立生活过的他能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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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他走到了镇上,恰巧看见公告栏上贴有告示。

「谷陵峰上今有邪教捣乱,吾等派系见此乱局,特贴上本告示,望有志人士投身我派,为民除害。玄华派上」
段祁毫不考虑地将此示纸撕下,决心博上一博,又有落脚之处,运气好一点也许还可以光耀门楣,成为大英雄。
离开了长安城,一路往东北走,打算上玄华山拜师学艺。
十二月的天,朔风猎猎,寒气侵饥,实在为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好在段祁从小就在段二娘的调教下,早已练就了一身不怕寒的功夫。
这一晚,夜深人静,风号雪舞,煞为寂凉,段祁暂且就借住在一间无人的破草屋里,正当准备要入睡时,就在树林的一头传来一阵呼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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